只是周天琴在突然之间却有些许不忍,这花台里面的一花一草,一树一木,娇的娇艳得如同情窦初开的少女,俏的俏得好像是英俊挺拔的少年,哪怕只是仅仅伤其一叶,又或者是折其一枝,那都是对它们无情的摧残。
这种莫名其妙的不忍,甚至周天琴都觉得自己的这种感觉都有些让人好笑,更让周天琴自己都不晓得为什么会突然有这样的感觉。
在许多年之后,每每回忆起这一刻的感受,周天琴都会不由自主的甜笑起来,不过,这是后话。
而就在周天琴还在多愁善感的看着鲜以拿着折刀,噼噼啪啪的砍着一颗叶如桂树,花却如同牡丹,粗如茶杯,看样子是准备用来做一只标枪的花树时,鲜以却低低的叫喊了起来。
“咦……周小姐……怪事啊……”
周天琴一下子回过神来,顿时有些紧张的看着鲜以:“怎么啦?”
“砍不动!”鲜以转头看着周天琴,脸上竟然是一片深深的不可思议:“我怎么砍不动!”
“砍不动?”周天琴不由自主的朝着鲜以走了过去。
到了那颗花树跟前,周天琴低头去看鲜以砍劈的地方,只见地上洒落着寥寥几块木屑,这是鲜以从花树上砍下来的,但这原本就寥寥无几的木屑,却是又细又小,最大的一块,也仅仅只比筷子头大一点儿。
那花树上被鲜以砍过的地方,却只有浅浅的一道痕迹,但看得出来,鲜以应该是砍过了不下百十来刀。
这让周天琴有些目瞪口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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