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绳子的帮助,周天琴很容易的就过了这一段无法跨越的栈道,很快便跟鲜以站在了一起。
只不过周天琴虽然上了栈道,但那根绳子也就只能留在了岩壁上。
随后,鲜以要回了自己的手电,这才沿着栈道一路顺溜而下。
估摸着巴尔迪和巴盈盈兄妹两个人,应该是不晓得这边十多米高的洞壁上还有一条栈道,因此也没走过,所以,这一路过来,一处记号也是没见过。
然而,鲜以跟周天琴两个人越往下游走,就越是惊心。
暗河里水应该已经高过了往常的水线许多,河水咆哮着撞击着洞避,甚至不时有浪花飞溅到栈道上。
栈道虽然不见得有多湿滑,但身边,甚至脚下就是滔滔不绝澎湃汹涌的暗河,种情形,看着都让人有些头晕。
所幸的是,眼着洞避弯弯绕绕的往下游走了将近半个小时,栈道突然开始有了阶梯。
栈道的阶梯不高,几乎跟普通人家的楼梯差不多,走在上面一点儿也不吃力,很是舒坦。
上了几级阶梯,离暗河河面高出将近一米,周天琴这才跟鲜以问了一声:“我们这是要找出路还是……”
鲜以扭过头来,笑了笑:“你觉得这是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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