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对鲜以这种说翻脸就翻脸,而且一但翻脸,丝毫余地也不留的脾性,很是有些不以为然。
只不过,这一点,周淮远倒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鲜以当过兵,要晓得,那可是最锻炼人的血性的地方,经过那样的地方熏陶出来的人,半点儿脾气也没有的话,反倒就让人觉得无趣了。
周天琴听完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忍不住怪异的看着鲜以,又悄悄跟周淮远说了几句话,这才回过头来,周到鲜以身边,捅了捅鲜以,之后又低声说道:“这是一个误会,倒也没什么大不了,我爷爷他不会计较的,鲜以,你相信我爷爷吧,他不会看错的,这样,过去跟我爷爷和姑姑道个歉,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鲜以愣愣的看着周天琴:“这件事,我们之间是有赌约的,周老爷子说过这是一座空坟,可现在,这个交代,周老爷子无论如何,也该给我一个吧。”
周天琴很是娇柔的说道:“交代交代,我爷爷不是说了,这坟里埋的不是程瞎子,你怎么就不听了呢,听话,别才第一次见面,你就给我闹个不欢而散……”
“可是我师父……”鲜以看着周天琴,依旧是怔怔的低吼道。
冉英俊在一旁,可就看得更加有些懵了,鲜以跟周天琴两个人这是闹的哪一出啊,难不成,还真是周淮远给鲜以的一个考验?
周天琴一怔,但随即红着脸,话声也更是娇柔:“怎么,不想听我的,鲜以我跟你说,你别犟,这事儿你跟我爷爷道个歉,到时候有你的好处!”
鲜以愤愤的答道:“什么好处,我师父都成了这样,再多的好处,那又怎么样?那又能怎么样?对了,他可是说过,这坟里不是空坟,他就以孝子之礼,披麻戴孝……”
周天琴一下子气恼起来,脸也沉了下来:“说你犟,你还真是犟驴一头,都说了不是,你难道就不能先看看再吗?”
冉英俊在一旁见周天琴神态怪异,又对鲜以特别迁就,心里早就有了些底儿,当下上前,一把拽住仍旧有些激动的鲜以,嘿嘿的干笑着说道:“以哥儿,我也觉得这件事情怪异,再说了,就算是让他们输,不也得要让他们输得心服口服,对吧,先看看再说,看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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