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张千山对站在后面的一个保镖招了招手,那个保镖立刻将一个黑色的密码箱提起来,放到茶几上,随即打开箱盖。
打开箱盖之后,那保镖又把箱子转了个方向,让鲜以能够完全看清箱子里面的东西,箱子里面的红绸衬垫上,居然是一对七八寸高矮,细颈鼓腹的喜鹊登梅青花瓷瓶。
鲜以是行家,只一眼就看得出来,这对瓶子应该是属于清朝中期的官窑器物,算不上特别珍贵,但也价值不菲。
张千山微微咳嗽了一声,保镖依旧退到后面,张千山这才笑了笑:“小小玩件儿,就算是一点儿意思,小意思!”
张千山说得轻松,鲜以随手拿了一只瓶子在手里,随意的看了一下,见是乾隆官窑烧制的浙料瓷,当下,鲜以又轻轻地放了下去。
张千山说这只不过是一点儿小小的意思,但实际上,这对瓶子的价值,少说也不低于一百五十万!
仅仅只是聊天,便拿出这样价值的珍玩,恐怕当真也只有张千山这样的人才能想得出来。
只是鲜以淡淡的笑了笑:“张老爷子,谢小姐此行,也基本上是跟我们在一起的,要说谢小姐没经历过的,倒也不多,而我们,也没什么特别的经历,所以也就没什么太多可聊的。”
张千山微微一楞,但随即笑了笑:“是鲜老板对这点儿意思瞧不上眼,不肯陪我聊天?”
鲜以呵呵的一笑:“不敢,只是这一趟黑竹沟之行,实在没什么太多的特别之处,再说,谢小姐也应该跟张老爷子有所描述,何况我这人笨嘴笨舌的,只怕张老爷子反而会听得乏味无趣,至于说这意思,呵呵,张老爷子,我只能说,我鲜以兄弟两个不敢无功受禄。”
张千山微微的挥了挥手:“是我让谢小姐通知几位来这里一趟的,几位能来,也就是给了我张某人的面子,张某人感激之余,两个小玩意儿,其实也就是一点儿随礼,什么功啊禄的,完全用不着言过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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