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一步,也算是这桩生意已经做成了,接下来聊天打屁侃大山,也算是意犹未尽、理所当然。
当下,鲜以重新泡了一壶茶,给科尼和童华栋倒上,这才笑问道:“童老板有什么问题,请直说,我只当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童华栋的问题,也差不多就是科尼的意思,其实当真也只是几个小问题,比如说,谢天凤怎么会从鲜以手上抢走另一半,又比如说,鲜以明明晓得是谢天凤抢走的另一半,难道就没打算去要回来,甚至是鲜以如果有机会去把那另一半拿回来之后,看在老主顾的份上,能不能再跟科尼和童华栋两个人通知一声。
这些小问题,鲜以自然是一一为童华栋和科尼两个人解答。
谢天凤能够抢走那一半破布描摹,那是因为鲜以跟冉英俊两个都不在,让几个谢天凤钻了个空子,如果有机会,鲜以肯定会去找谢天凤,至于以后还能不能再做生意,鲜以很是爽快的答复说,只要不违反行规律法,这做生意的,当然是多个朋友多条路。
送走了童华栋跟科尼两个人之后,冉英俊这才出来,肉痛不已的埋怨鲜以:“以哥儿,看见没,那东西,八成就是《月轮玄经》,《月轮玄经》!以哥儿你晓得那值多少钱不?至少翻三四个跟斗啊!你就这么给了他!败家啊你!”
“死胖子,你别唠叨个没完成不?”鲜以没好气的一句话,便让冉英俊哑口无言了好一会儿:“你晓得那就是《月轮玄经》,就算是,你能辨认出来那里面的内容?”
冉英俊果然闭上了嘴巴,无论这幅描摹的来历如何神奇,曲折,除非还有第二个像科尼这样的人,否则,冉英俊拿在手里,也是分文不值。
就如同那青铜环一样,古玩街上的掌眼、老板,甚至最高的都只给五十块!
若是冉英俊干拿着这块破布出去,只怕那些掌眼、老板,只会送冉英俊一句话:想钱想疯了!
只是冉英俊跟鲜以等一大票人,出生入死,伤亡惨重,好不容易才拿到一副描摹,可到头来,居然就这么白白的送给了科尼,冉英俊想想都觉得有些牙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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