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巴盈盈抓着鲜以的手臂,紧紧地盯着鲜以,让鲜以根本不容抗拒的口吻命令道:“拿开去……”
当然是让鲜以拿开捂着手臂的那只手,巴盈盈要看个清楚看个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鲜以畏缩了一下,但也没敢格外挣扎,除了巴盈盈是随队医生之外,还有一种说不清楚、说不出来的东西,在萦绕着鲜以。
巴盈盈喜欢鲜以,而且跟鲜以表达过,而鲜以虽然不敢确定自己是不是能够接得住,但鲜以不想,更不敢去让巴盈盈伤心,伤害巴盈盈。
见到鲜以手上两个半圆形,害渗着血珠齿印,巴盈盈一怔,眼里顿时略过一丝疑惑,但不晓得怎的,巴盈盈竟然没再问什么,随即,眼里映出一层泪光。
巴盈盈却默默地拿出药棉纱布,只稍微清理了一下那两个半圆、整齐的牙印,然后用蘸了药水的纱布,帮鲜以包扎起来。
仅仅就伤势来说,这点儿小伤,鲜以真是没想过要这样细致的处理包扎——七八个人,个个都是衣衫褴褛,哪一个身上没有磕着几处,碰着几处,被荆棘划拉过几处,哪一处的伤,不比这个重不比这个痛。
当巴盈盈帮着鲜以包扎这小小的咬伤,鲜以却偏偏就不敢拒绝或者挣扎,整个过程中,鲜以连大气也没敢多喘一口,鲜以甚至担心稍微有点儿多余的小小动作,就会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巴尔迪看着巴盈盈精心细致的帮嫌疑包扎手臂,本来想要呵斥巴盈盈的,但最终还是只狠狠的巴盈盈一眼,半个字也没多说,只抓了绳子,在周天琴的帮助下,缓缓往悬崖上爬。
只是老肖并不晓得鲜以手上到底怎么回事,见巴盈盈格外用心的在帮鲜以包扎,又忍不住笑着问道:“鲜以兄弟,你没事儿吧,是不是很重,要不,待会儿我帮你先上去……”
老肖其实是一份好心,以为鲜以的手臂伤得不轻,但鲜以刻意在隐瞒,只是为了不让大家担心。
但老肖没想到的是,这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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