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英俊被周天琴叫了一声“胖子哥”,只觉得浑身上下的骨头都酥了,过了好一会儿才从绮丽遐想之中回过神来,嘿嘿的笑着答道:“我练的是狂草书法,张旭三杯草圣传、脱帽露顶王公前,嘿嘿,就那狂草!”
若是往日,只怕听了冉英俊这般狡辩,周天琴立刻就会一脸寒霜,怒斥冉英俊这鬼画符,但今日,周天琴居然眉眼弯弯的咯咯笑道:“原来这是胖子哥的草书,我说呢,我怎么一个字都不认识!”
巴盈盈也是笑道:“胖子哥,你这都是写的啥?我怎么也不认识!”
冉英俊抓了抓脑袋,又接过那张纸,一副要跟巴盈盈和周天琴详细解释一番的样子,只是冉英俊看了一会儿纸上的字,忍不住再次抓了抓脑袋,居然摇着头惊奇的说道:“咦,我刚刚才写的,怎么才过了这一会儿,我就……我就不认得了……”
鲜以跟巴盈盈两人险些晕倒,周天琴却是死命的咬着牙,不让自己把呵斥的话说出来。
反正周天琴已经想到了对付鲜以跟冉英俊两个人的法子,根本不怕冉英俊搞这些无厘头的事情。
“哎哟,胖子哥,虽然你自己不认得了,不过,这纸上的字迹,我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字,比王羲之的‘兰亭序’也不遑多让,当真笔力浑厚,气势恢宏,龙飞蛇舞……不过,可能是我眼拙,我就觉得吧,这些字但一个个的看,的确字字珠玑,可要是连在一起来看,却好像有点儿散乱,就像一盘散沙,呃,应该说像是一群乌合之众……”
末了,周天琴格格的笑了两声,赶紧又补充说:“这应该是我眼拙,没见过这样壮丽的行草书法,不当之处,还请多多斧正。”
冉英俊的毛笔书法有几斤几两,冉英俊还不知自?被周天琴这样一说,嬉皮笑脸的冉英俊顿时浑身不自在了起来。
这溜须拍马的话,冉英俊自然是常常挂在嘴边,但冉英俊的原则绝对是要说到不露骨,省得本来是要拍马屁的,一个不注意就拍到了马腿上。
可是周天琴这样捧着,这哪里是又是在拍冉英俊的马屁,这明明就是割驴蹄子啊,而且是在拿着钝刀在割。
钝刀割肉,究竟有多疼,当真割谁谁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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