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冉英俊得意的嘿嘿一笑:“亏你大小就比我聪明,难道你就没想过,岛上那十八个恶徒他们怎么弄过去的,这河说宽不宽,说窄不窄,难道还能飞过去?”
“不是飞过去的,难道还能是趟过去的!”鲜以没好气的瞪了冉英俊一眼。
这话,是鲜以跟冉英俊说的气话,要飞过去当然没有可能,但要趟过去,却不是不可能的,这河道是人工开凿出来,后面又陆陆续续的被人送上岛去,就不可能没有上岛的法子。
至于怎么上岛,相信巴子善或许会知道一些,可这事情却不能去跟巴子善说,甚至都不能让巴子善知道,否则,一定会有两个人的好果子吃。
当下,冉英俊也不再废话,当下扯了鲜以,钻进苞米地,快到河边时,就在苞米地里,直接往河流下游走去。
——上午和下午,巴蛮一家带着妹妹和两个帮忙的人,都在河边水池那一带下地干活,干这事儿,肯定得远远的避了他们才行。
往下走了两三百米,几乎到了河心岛的尾部,冉英俊跟鲜以两个人出了苞米地,站到河边。
只是站到河边一刹那间,鲜以的顿时觉得身上的汗毛都微微炸了一炸,就像一个满头大汗的人,突然之间掉进冰窟一般,好似汗毛都微微的立了起来,身上全是一层鸡皮疙瘩的感觉。
后来,鲜以才知道,这是一种面临危险,或者是即将有危险的预兆。
或者说,这是一种直到现代科学也解释不了的第六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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