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巴盈盈的神色,绝对不是在撒谎,应该是真的不晓得。
这就让鲜以奇怪起来,巴盈盈是本村的人,怎么会不晓得怎么过河上岛?
见鲜以惊奇,巴盈盈也是沉吟了半晌,是在努力的回忆,自己这么大了,为什么从来就没想过要怎么过河。
冉英俊在一旁,一双眼睛不时瞄了一下埋着五帝钱的那一蓬荆棘野草,嘿嘿的干笑了好一会儿,跟鲜以和巴盈盈笑道:“算了,回吧,还在这里呆着,我忍不住又想要去洗洗。”
鲜以也不想在河边多呆——身上有伤,本来就应该回去呆着好好的休息,何况,斯豁村为何把先人葬进青龙点水压天眼的凶煞绝地风水格局之谜已经解开,五帝钱也已经被证实,怎么过河,那已经不是很重要的事情了。
殊不知巴盈盈却有些不舍,冲着冉英俊瞪了一眼:“回去,回去干嘛,回去还不是又闷又热的,还不如这河边凉快……”
“嗯?”鲜以站起身来,本来要走,听巴盈盈这话里居然很是不满,忍不住有些诧异。
巴盈盈低声咕哝了一句:“回去,我爸老板着个脸,回去有什么好……”
巴盈盈声音很低低,冉英俊听得模糊,但鲜以却是听得很清楚,一刹那之间便释然。
——巴盈盈也是二十来岁的年轻大姑娘,真是人生当中最灿烂,最朝气蓬勃热情奔放的时节,但是巴子善的家教甚是严厉,在他面前,说话都的轻声细语的,就更别说像别的年轻人一样随心所欲,这自然不是年轻人愿意融合进去的对象。
如此想来,巴盈盈、哥哥巴蛮,甚至是村子里的人,应该都是生活在巴子善的威严之下的,能偶避开巴子善,哪怕只是一小会儿,相信他们也会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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