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琴又是一乐:“你活该!”
鲜以一下子恼了:“什么叫我活该,还不是因为你……哎哎哎,你……哎哟……”
“叫什么叫,至于么,好像我欺负了你一样!”总算帮鲜以把衣服脱下来,周天琴又沉着脸帮鲜以把固定肋骨的布带解开。
只看了一眼鲜以胸前,当下又说道:“不就是断了一根肋骨么,真是的,你这用的什么药,怎么这股味儿……”
大约是鲜以先前涂了药,再加上刚刚一身臭汗,鲜以自己闻着都有股味儿。
“好好地待着别动,我去拿药。”周天琴一边说,一边转身去拿自己的背包,一边走还一边低声嘀咕道:“真臭……”
鲜以老脸一红,中午的时候,本来有机会好好的细细的,不曾想自己身上有伤,再加上巴盈盈坐在自己的旁边,鲜以也就只洗了腿脚,身上,却是出了一身臭汗又一身臭汗,实在是让人脸红不已。
周天琴出去了约莫两分钟,再进来时,手上居然拿了一条湿毛巾,洁白的,很想是周天琴用来洗脸的。
只是周天琴倒也没格外讲究,让鲜以坐着别动,然后用湿毛巾帮鲜以擦了断掉的肋骨处,手很轻居然让鲜以觉得有种很舒服的感觉。
擦了患处,周天琴又拿出一卷绷带和药棉,再打开她带过来的一只小瓷瓶儿,往药棉上倒了些许药液,又帮鲜以把裂开的肋骨对正,这才将药棉贴在鲜以的的肋骨断裂处,随后又打开绷带,固定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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