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周天琴倒是没觉得鲜以变了多少,如果说鲜以“变”了,也仅仅就是因为鲜以刚刚跟师傅程瞎子彻底决裂,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一件令人伤心,伤感的事情。
对冉英俊的要求变得松懈了一些,以前,无论何时何地,鲜以都不大允许冉英俊私自携带古玩文物,现在鲜以基本上不管,不管不说,还有支持冉英俊的意思。
冉英俊问鲜以怎么回事,鲜以淡淡的说道:“这个世上
的事情,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其实往日,对冉英俊要求严格,鲜以现在想起来还是有些后悔,想让冉英俊跟他一样,做个有本事的正经的人,但是现在鲜以明白了,这不可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爱好和特长,要一个人刻意的去模仿另一个人,那并没多少乐趣,而且大家都累。”
现在,大家都自由自在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怎么干就怎么干,这样,对冉英俊以后要走的路,才是有最好的帮助。
冉英俊听得大吃了一惊,连忙问鲜以:“以哥儿,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你这话好像有种不祥的预感,你怎么回事?个龟儿子的宝器,以哥儿,我说要你就此干掉程瞎子,那可只是图一时之间嘴巴痛快,以哥儿你晓得我这嘴没把关的,什么话都会说出来,你可不能计较。”
鲜以淡淡的说道:“胖子,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现在这么做,是晓得现在你面对任何事情,都已经能够掌握分寸了,我要再管着你下去,你这一辈子,就只能活在我的阴影之下,这不是一件好事,你懂吗?”
冉英俊无语,不过,冉英俊明显听出来鲜以的语气里隐藏着一股痛,一股说不出来的痛!只是冉英俊猜不出来,鲜以为什么会那么痛!
再问鲜以,鲜以便不再言语,默默的吃完压缩干粮,再
休息片刻,便催着大家起身。
到了这会儿,鲜以他们早前准备的火把,早就用光了,连张友焕的激光笔的电池,都耗费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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