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外面马路上,他看见自己母亲柳芳草正带着儿子小鹏在吃馄饨。
柳芳草也看见了他,她扬起了手想招呼他过来,可是明显感觉到怀里的孙子哆嗦了一下,她迟疑的放下了手,低头仔细的喂孙子吃馄饨,当没有看见。
嫁入吴家的女人的悲剧该结束了,柳芳草觉得,这也不只是女人的悲剧同样也是一代代吴家男人的悲剧。
受虐者和施暴者,都是悲剧的身份。
吴文刚终于感觉到什么叫众叛亲离,连一向对他言听计从的母亲也对他冷漠了。
夜幕渐渐降临,城市华灯初上。
吴文刚像一条丧家犬一样走在大街上,路灯把他落魄的身影拉的很长很长。他一脚踹翻了路边一个垃圾桶,觉得还不够解气,经过地下通道的时候他又一脚踹翻了一个断了双臂的乞讨者的碗。
碗里的几个钢镚骨碌碌滚了好远。
“你……”乞讨者怒视他。
“看什么看!再看连你一起踹!”吴文刚怒吼。
乞讨者敢怒不敢言,低了头,默默的用脚扶正乞讨的碗,又用脚艰难的捡回那几个钢镚儿。
看见乞讨者一副做小伏低的样子,吴文刚顿时心情舒畅了,自言自语道:“女人多的是,老子还能再找新的,找个能生娃的,吕雪雁这个贱人连个蛋都不会下了,踹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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