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骂她,她不走,他哭着求她,她还是不走。
因为她知道她如果走了,他最后的出路只会跟他的父亲一样。
她也被戴上了大高帽子,因为怀有身孕,他们没有把她绑起来,而是找来两块砖头拿一根粗麻绳一头绑一块,然后挂在她脖子上,要她低头,向人民低头。
她每天也被押去戏台跪一个小时,直到孩子七个月大了她再跪不下去了,就让她在那里站一个小时。幸好是凉爽宜人的秋天,如果是夏冬季节,她一个孕妇肯定熬不过。
她咬着牙熬着忍着受着,直到临产那天,他们又来了,要押走她和王大荀。
她羊水都破了,疼的在床上打滚,他们见状没有强拉她走却拉走了王大荀。
王大荀又哭又喊又求,他们却不为所动,王大荀死死的扒着门槛不放手,老旧腐朽的门框都被他扒倒了,他们冲过来很多人,把他整个人抬起来扛到戏台。
他疯了,他都要疯了。
他的老婆一个人在家生孩子,连个接生婆都没有,没有一人去看一眼。
他跪在戏台上哭求父老乡亲们谁去帮帮他,谁去他家那个破土屋里看看他的老婆,帮帮她。
“都是左邻右舍啊,都是父老乡亲啊,王二家的,你儿子前年锄地一锄头锄脚上了家里没钱看不上医生,眼看脚要废了,是我爷爷用偏方治好的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