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妙龄也呆住了。
她惊讶的看着他,嘴巴微张着,好像被定格的电影画面。
被大鼻涕虫亲了,她没有想象中的愤怒,而是一种奇怪的感觉。
这种感觉不同于五百多年前她被白起宣救起,窝在他怀里,也不同于当年跟白起宣拜堂成亲后,喝了那些酒,更不同于五百多年后,她又一次见到白起宣。
那些,都是她曾经以为的爱情的感觉。
那些,都是她曾经以为的世界上最好的最奇妙的感觉。
然而现在,她重新认识到了什么是世界上最好最奇妙的感觉了。
她心中曾经落下的那颗种子,它的藤蔓突然疯长起来,伸到她的四肢百骸,在她的每一个神经末梢上跳舞。
跳完一支舞之后,那些藤蔓开出了花,一朵一朵的,在心里,好像最绚烂的春天。
她想起来很遥远的事情,那时候她还是一只懵懂的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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