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电梯，白起宣友好的冲他笑了笑。
徐得海硬生生扯出一个笑容应付他。
白起宣从前做锦衣卫的时候杀伐果断，最擅长刑讯逼供，那些什么循循善诱威逼利诱他统统不会。于是他很直白的问“徐先生，我觉得你很面熟。”
徐得海顿时觉得自己头皮都要炸了，虽然白起宣这把声音和电话里的粗狂男声完全不同，但是现在下个变声app软件是很容易的事啊。
“是——是吗，可能我是大众脸吧。”徐得海紧张的声音都变了——他想干嘛，难道要光天化日之下敲诈勒索？
“不是。”白起宣说“我当了多年锦——警察，看人这么点功夫还是有的。”白起宣说。
“你？你是警察？”徐得海有点松了一口气，警察不会干那种事。
“以前是。”白起宣说。
徐得海刚松下的一口气又提上来了，他看白起宣不过二十七八的样子，以前是警察现在不是，难道被开除了？
好可怕好可怕，徐得海觉得自己的心简直就是在坐过山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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