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妙龄一脸生无可恋,还不如不想起来,想起昨天她在商场做的蠢事,她肠子都悔青了,还有今天早上,要不是于连城及时出现救场,她可能要现原形了,虽然不至于杀人,可是扑上去挠他们几爪子是肯定少不了的。
更丢脸的是,她一个长辈,居然去问大鼻涕虫是不是喜欢自己。
狐脸丢尽,狐生无望,宁愿回去做什么都不记得的画雪。
但是她唯一没有想起来的就是,刚刚她见过了项念念。她也不知道,项念念的神之手是打开她记忆的钥匙,她的拥抱将她从的情节幻想中拉回了现实,大量的记忆涌入,使她出现了短暂的紊乱。
紊乱过后,她还是于妙龄,却无意中给项念念和白起宣带来了一点小麻烦。
她高高兴兴的吃着披萨喝着剩下的半杯饮料,顺便表扬棉花“你怎么知道我爱吃这个水果披萨。”
“老板买的。”棉花说“她刚刚过来了啊,你又忘了。”
“刚刚恢复记忆,可能还有一点迷糊。”于妙龄拍拍脑袋又问“念念呢?”
“我想她这几天肯定累惨了,回去休息了。”棉花咬了一口披萨,心中隐隐担心,老板刚刚那个状态可不像是太累了,难道出什么事了?
于妙龄也咬着披萨神游,她在想怎么办,怎么回去面对于连城,太丢脸了,要不然还是继续装失忆吧?
“那你什么时候搬回去啊?”棉花问。
“不想搬。”于妙龄抓着她的手使劲摇晃“棉花,棉花,你收留我嘛,我好可怜的,回家一个人住那么大的房子,好冷清,只有一条狗跟我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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