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茶馆早打烊了,十三号画廊的灯也关了门也锁了。
于连城想了想,还是打电话问问天天待在画廊里棉花比较靠谱,她朝九晚六的上着班,几乎没有外勤工作,最清楚状况。
棉花没有回家清空购物车,原因就是因为穷。
每月十五号发工资,她跟项念念提说能不能提保发,项念念给她发了一个大白眼,并且苦口婆心的劝她不要剁手要勤俭节约艰苦奋斗。遇到这么一个鸡婆的老板也是醉了,不过毕竟能抱住钱包,棉花忍了。
单身狗狗棉花下班后一个人去了附近的酒吧,她搬家后跟项念念住同一个公寓,这附近治安也比以前那里好很多,所以她也不怕晚上一个人出门了。
这样的日子,既没钱剁手又没有男朋友相陪,棉花只好去常去的那个清吧看看驻唱的帅哥。
那个清吧名字叫“鲁蛇”,不是春秋时期鲁国有一条蛇的鲁蛇,而是“loser”失败者的音译,棉花觉得这酒吧名字跟自己特别配,没事就去哪里喝杯咖啡。
酒吧也卖咖啡挺奇葩的,棉花居然就点咖啡,也是奇葩。
奇葩遇见奇葩,总是少不了故事的。
接到于连城的电话,棉花非常意外,酒吧挺嘈杂的,许多没钱剁手又没对象的都在这里庆祝属于自己的节日。
棉花连忙躲去女厕所接电话。
于连城开口就问今天有没有见到于妙龄,寒暄客套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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