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还是一句话说不出来,只是一个劲儿的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喉咙里好像卡着一块什么东西似的。
“棉花,别哭,冷静,冷静一点,你马上微信发个定位给我,我和白起宣马上去找你。”项念念说。
一个人极度悲伤或者恐惧是会失语的,项念念意识到事情可能很严重。
棉花哆嗦着,起码用了三分钟才成功发送了定位给项念念。
项念念收到定位后立刻又打电话给她“我们马上就到,你别害怕,不要挂电话,我在这里,我们马上来了。”
白起宣已经拦好了出租车,两人给司机加了一倍的钱,拜托他快点赶过去。
时间已经快十二点了,路上车不多,司机师傅很给力,除了等红绿灯其他时间都是一路狂奔,半个小时就到了棉花定位的地方。
临下车的时候白起宣又给了司机一百块钱,拜托他等一下,现在这个时间不好打车这里又比较偏僻荒凉,怕万一等一下要用车。
项念念看着这一片烂尾的别墅区,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整颗心都悬了起来。
路上仅有的一盏昏暗的路灯也在一阵“滋滋滋”之后,“啪”的一声彻底灭了。
司机师傅开了车子的大灯,给他们照着路。
“棉花,你别怕,我们到了,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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