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宣,我们来打个赌来不来?”项念念轻声说。
“打什么赌?”白起宣问。
“赌我师兄。”
“怎么个赌法?”
项念念想了想说:“我赌他一句话最长不会超过十个字,来不来?”
白起宣想了想,很笃定的说:“来,那我赌他一句话最长不会超过十个字。”
项念念晕倒,两个人都赌他一句话不会超过十个字,那这个赌局还赌个什么劲。
沈江南就是这样,沉默寡言到毫无悬念。
果然,书画院里,警察在做笔录,画是沈江南刚刚修好的,当时身边就他和他的助理小芬,现在是小芬在跟警察说明情况。
“当时就在这,我和院长都在,屋里开着空调所以门是掩着的,我和院长刚刚把画修好,就放在这工作台上晾着,等着一会儿下午展厅那边同事来拿。”
“当时屋里儿没别人吗?有访客吗?”警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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