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腰牌可是皇帝钦赐的,只有他有,可以自由出入皇宫。
检票员白了他一眼,依旧用公式化的语气,“先生,请您出示门票,入口处左手边有售。”
项念念差点笑出内伤,没想到他还这么隆重的带了这个,幸好他那一身飞鱼服和那把绣春刀一直在自己那里保管,否则他估计要穿戴整齐再入内。
导游小张听到检票员拔高的声音,立刻从游戏里抬头,看见白起宣举着一块金灿灿的东西,慌忙对检票员说,“我的客人,五个,五个,就是他们。”
检票员这才放行。
于妙龄和棉花叽叽呱呱聊着天,于连城一直在接电话,他们都没注意到这一幕,倒是在白起宣前面一位进宫的老者看到了。
他一头花白头发整齐的梳在脑后一丝不乱,一身浅灰色的丝绸质地唐装,戴着一副黑框眼镜,颇有几分学者风范。
顺利入宫,白起宣有点小失落,身为正三品锦衣卫指挥使的那点小优越小骄傲彻底被打压了。
纯金打造的御赐腰牌,现在在这里不敌那一张几十块钱的小卡片好用了。
属于大明的时代,属于锦衣卫的时代,属于他的时代早就过去了。
改尽旧江山,后浪推前浪。
一砖一瓦还是他曾经熟悉的样子,虽然经过百年,褪去了旧时的明媚鲜艳,增加了时间的沧桑,但飞檐还是那飞檐,飞檐那一角的天空还是那一角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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