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怀着一点小期待偷眼看白起宣,等着他说一句“不然你来我这睡吧”。
嘻嘻嘻,想想就羞煞人了,不过她一定会假装矜持然后愉快答应。
想扑倒白起宣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可是如果自己太主动她又觉得掉价儿,不主动嘛,白起宣这个呆头鹅,至今为止也只是拉拉小手,亲亲小脸,就连亲嘴都是蜻蜓点水。
项念念常常担忧,他这样,不会是真的不行吧,不会是从画里出来的时候没带丁丁吧。
苍天大地,她一定要在俩人领证结婚前验证一下再决定嫁不嫁。
啊,想想就羞死人了,可是为了终身性福着想啊。
素了二十六年了,眼看奔大龄女青年了,项念念心猿意马,两只手居然摸上了白起宣的胸肌,脸上还很自然的说:“人家好怕。”
白起宣脸一下子红到耳根,说话声音都不自然了“别怕,我就在隔壁,万一有动静你喊一声我就听到了。”
“喔,那万一你睡着了怎么办?”项念念若无其事的继续摸。
白起宣觉得她再摸下去自己要出事了,他暗暗提了一口气,干咳了几声“我睡觉很轻的。”
“如果万一你睡死了呢?”项念念不甘心。
“没有万一。”白起宣自信的说“锦衣卫从来没有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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