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一个北京老太太,穿着绣花鞋坐在院子里等出征的情人归来。”项念念笑嘻嘻的说“以前我是不是坐在院子里边绣花边等你回来?”
“不是。”白起宣非常一本正经的说“你是一边爬树掏鸟窝一边等我回来,不然就是一边上房揭瓦一边等我回来。”
项念念哈哈大笑,“我现在有点相信前世的思思就是我本人了,哈哈。”
十月,北京的天已经快散尽了火气,夜晚凉爽的让人怀念起小时候坐在门口拿个蒲扇纳凉的日子,想推个铁环撒丫子跑上几圈,或者在地上画上白线跳几回房子。
两人手拉手,哼的歌都不在调上,就这样信步走着,在一条比较偏僻的胡同里,他们看见一个男人。
昏暗的路灯照不清他的脸,只把他的身影拉的很瘦长,他本人也很高很清瘦单薄,西装裤穿在身上好像套在竹竿上似的。
这个竹竿一般的男人左手提着一个月饼礼盒,右手提着一个购物袋,袋子里是零食和水果。
项念念才想起马上快中秋节了,今年这个中秋节他们要在北京过了。
男人站的笔直,好像石雕一样,而他面前那扇老木门却丝毫没有要打开的迹象,他却依然执着的守着。
项念念他们刚要走去下一个胡同,门“吱呀”一声开了,然后一大盆水从屋子里泼了出来。
隔着老远,项念念都能闻见那股子馊味儿,是馊水呀,而且是放超过三天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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