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大爷有点失望,好不容易逮着对看着顺眼的小年轻,“走哪家亲戚呀?这胡同里的人我都认识,咋没见过你们呢?”
“我们是林天成家外地的亲戚,来北京玩儿呢,顺便就去看看他们,也不知道门儿在哪儿。”
“喔,就是老林家的亲戚呀。”大爷摇着蒲扇指着朱长春站着的“就是那家了,那个人站的那一户。”
项念念眼见成功把不提扭转,立刻趁热打铁“您刚说他害死了林家的儿子,那他就是朱长春了?”
“是啊,整个锦衣胡同的人都认得他了,他还有脸隔三差五的上门”大爷语气充满鄙夷“你说天底下怎么有那种人。”
“听我妈说是他把我表哥推下楼的。”项念念说。
她现在都编顺嘴了,很自然的就说“我妈说”。
白起宣偷偷看了她一眼,认识她这么久,除了爷爷和早逝的父亲,他还从未听她提起过自己的母亲。
“可不,大成那孩子,老实着呢,真是的,大学老师,我们整个胡同里最有出息的孩子,唉……可惜了……”
老大爷这厢叹着气,那厢,林家的门打开了,这回不是泼出来一盆馊水,而是走出来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应该是麦子,三十岁上下年纪,看的出来原本是个美人胚子,可是现在非常憔悴,脸色蜡黄头发干枯蓬乱,穿着一套不符合她年纪的花裙子,看起来好像是穿错了婆婆的衣服。
麦子低声跟朱长春说着什么,朱长春要把手里的东西给她,麦子却坚决不肯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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