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吧。”项念念说。
“从前有个厨子，他对厨房里的鸡鸭猪说，今天我们讲民主，来谈谈你们想被油炸还是红烧吧。鸡鸭猪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们其实不想被吃。厨子笑了，说，你看你们一开口就跑题了。”
“所以你看，棉花，你也跑题了。”项念念一脸狡黠“我们讨论的是去哪里旅游，而不是民主不民主。”
棉花垂头丧气，她就知道自己是斗不过老板滴。
于是棉花决定去北京，不管怎么样好歹出东海市了出远门了，才有旅游的感觉嘛。
“带上我带上我。”于妙龄挺激动。
“不行”项念念拒绝“这是我们公司内部员工福利。”
“我可以自费。”于妙龄可怜兮兮的说。
“那我考虑一下。”项念念说。
“别考虑了，带上我呗，我们大家的费用我全包了。”于妙龄大方的拍着胸脯。
“成交。”项念念跟她击掌。
于妙龄很高兴，可以跟朋友们一起去玩，这么多年她天天都在守墓，几乎没怎么出过门，偶尔出去也是跟于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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