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位于小姐是张口就要买店里挂的最贵的那幅水墨画的大客户，看在人民币的份上，项念念都可以理解的。
“于小姐。”项念念殷勤的跟她打招呼：“不好意思，招呼不周，我这里挺乱的。”
自从白起宣离开了十三号画廊，她的工作室又恢复了一片狼藉，以前都是白起宣跟在她身后兢兢业业的收拾整理。现在白起宣走了，连吴默也回学校开学去了，一周就来那么三个半天，她有点手忙脚乱。
“没关系。”于小姐微微一笑，踩着小细高跟走了进来，目光却停留在杨忆梅身上。
杨忆梅眼睛还是红肿的，脸上的眼泪还没有擦干。
“蒙娜丽莎的眼泪……”于小姐轻叹。
杨忆梅紧张的别过头，不让她看见自己的脸。
“这位姑娘很特别呢。”于小姐说，“居然和卢浮宫里的名画有七分相似。”
“外国美女嘛，都长的差不多吧。”项念念敷衍她。
“说的也是，我就去过一次洋人的地方，看起来都长的一样，我常常连男女都分不清楚呢。”于小姐说着，捂着嘴“咯咯”笑起来。
她这一笑太好看了，杨忆梅看的都忘记了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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