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嘴馋的借口。
“我已经放弃治疗了。”白起宣说。
项念念发现他在学校呆久了越来越狡猾了。
“下午我就可以放假回家了。”白起宣说。
他现在已经自然而然的称猫耳巷那间老宅子为家了。
提到家,项念念不开心:“白起宣,我就快要没有家了。”
那栋楼早就在规划拆迁中,因为一两户人家对拆迁的补偿不满意一直没有开拆,前天下来通知,要居民们在一周内搬到新居去。
东海市内寸土寸金,新居自然不会是在市区,而是在很远的郊区,项念念不想住太远太偏僻,早早就把那套补偿的房子挂到中介去出租了,打算就在画廊的附近租个房子住。
新的房子无论如何是要比原来的旧房子方便,居住环境也好,可是那个地方是她出生长大的地方,承载着泪水也承载着欢笑,地上每一块砖,墙上每一道涂鸦都是满满的回忆。
她已经没有了爸爸妈妈,又没有了爷爷,现在失去这个老房子,她觉得自己就已经失去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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