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实还有点懵,他看看身边最近的人,穿着警服的他知道是乘警,列车长的制服上也挂着铭牌写着他的身份。
还有一个女孩子,二十四五岁的样子,长的挺漂亮,就是一双手有点突兀的丑,上面有细细的疤痕。
女孩有点眼熟,但是他又想不起来那是谁。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陈实挠挠头,下意识的摸了摸胸前,心底突然凉了半截,呼喊道“有贼啊,有贼,我的钱被人偷了,全部被人偷走了。”
喊完他“呜呜的”哭起来,一个大男人哭的可凄惨了。
他不知道自己刚刚在鬼门关里走了一遭,只知道自己半夜醒来发现胸前的包被人给割了,接着晕过去了,原本以为是做了一个噩梦,现在扎扎实实醒来,果然钱都不见了。
连列车长和乘警都来了,他这是扎扎实实的的确确遭小偷了。
一股绝望的情绪从心底生出,他急的想撞墙。
“是这个包吗?”发动捐款的年轻人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个卡其色的帆布胸包。
“是这个包。”陈实耷拉着脑袋说“刚刚我就打了个盹儿……”
“没丢没丢。”年轻人把包塞到他怀里“都在这儿呢,你好好拿着,回家给老婆孩子买好吃的补充营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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