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项念念说“他们的知觉都来自生前的记忆,他不是死于火烧,所以不会有关于火烧疼痛的记忆。”
“而且消失的只是他寄生的皮囊。”白起宣补充说。
“接下来的事情只能靠他自己了。”项念念说“我们过去看看吧。”
8号车厢里,许许多多乘客从各车厢赶来,纷纷慷慨解囊,陈实那个包包里已经装满了钱,几个年轻人帮忙整理点数,短短一个小时已经捐到两万五千多块钱,用橡皮筋箍着,整整齐齐的装在包里。
陈实的遗体还在地上躺着,早有一位老人脱下身上的外套,把他的脸给遮了起来。
发起捐款的年轻人向大家深深鞠躬“谢谢大家的爱心,谢谢你们。”
项念念他们三个,紧张的盯着地上的陈实,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样,能不能活过来。
乘警过来了,准备把他的遗体移走到其他的地方,年轻人把包交给了列车长。
“可不可以等一下?”项念念冲过去阻止了想要搬动陈实的两个乘警。
“怎么了?”乘警不解。
“有什么问题吗?”列车长问,他记得她,刚刚有乘务员给她开路说她是医学院的学生。
“我……我是想或许还有救。”项念念说“或许只是一时激愤一口气上不来……能不能等一等,别移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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