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实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觉得头好疼心好疼,喘不过气来,我好像突然走进了一条很黑很黑的道,旁边有各种各样的人各种各样的声音,我听不见他们说什么,好像在叫我又好像不是。我怕极了,我想回家,哪怕丢了钱回家让我老婆骂,我也得回家,念念小姐你帮帮我吧,我求求你。”
项念念点头,他不用求她,她也会帮他的。
棉花在一旁听的也觉得心酸,安慰他,“你放心,我们到了洛县就和你一起下车,送你回家。”
白起宣也点头同意,明天他们就在洛县提前下,送陈实回家再去榆木县。
但是棉花不清楚情况,他和项念念却是知道,陈实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死于什么时间,他说自己在黑暗的通道里走了很久,先是闻到一丝清香,接着就看到光,他就不顾一切的向着有光的地方跑。
如果他的老婆孩子已经不住在原来的家了,他一定会很失落很难过。
要提前让他做好心理准备,可是面对这老实忠厚又可怜的年轻人,这话要怎么开口呢。
广播里突然一阵嘈杂,尖锐的声音划破了这静谧的夜晚也差点划破睡梦中乘客们的耳膜。许多乘客被惊醒了,纷纷叫骂起来,嚷嚷着要投诉。
现在是半夜两点钟,广播室的人吃错了药吧。
“喂喂喂,各位乘客很抱歉,我是本车的列车长许新华。”广播里传来一个浑厚男音“非常抱歉打扰大家休息,因为有紧急情况。8号列车厢有一位乘客疑似心脏病发,现在情况紧急,在做乘客如果有医务人员,请到8号车厢帮忙,情况紧急,希望能有医务人员提供帮助,感谢大家。”
大家都不骂了,很多人穿好衣服想过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帮的上忙的,不一会儿广播又响起,感谢热心的乘客帮助并提醒大家非医务人员不要前往8号车厢,造成拥挤不利于病人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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