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最不自在的是白起宣,在这样狭小的火车空间里,和两个女孩子共处一室,这放在大明是很违背礼教的。
但这是现代,他要学着去适应去习惯,很多东西他都要去适应去习惯,比如现在的念念就是念念,不是大明的思思。他不能想着她应该待在一方四面都是墙的院子里,每天等自己回来。
她有她的朋友圈子社会圈子,有她喜欢过的男孩子。
他要学会适应,学会竞争。
项念念问他:“你以前,去过西北吗?”
她说的以前,是指明代的时候。
白起宣点头:“去过。”
“哇。”项念念竖起大拇指:“那要好久好久的。”
是要好久,记忆遥远而模糊,他不记得自己骑着马换过多少驿站,在路上颠簸了多久。就是那一次任务,差点让他死在了路上,是思思救了他。
棉花还没有从远行的兴奋中平静过来,在车厢里进进出出的,看那推着小车喊“啤酒瓜子饮料矿泉水”的乘务员来了没有。
“棉花你很饿吗?”项念念问。
他们上车之前明明就去吃了一餐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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