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很久,会客室的门开了,一张猪头似的脸探了进来。
项念念还没认出来那个鼻青脸肿猪头似的人是谁,杨忆梅已经哭着扑了过去。
“河海!河海……你回来啦,你总算回来了!”
变成猪头的江河海有点措手不及,突然被一个陌生的外国女人抱住,他脑子有点空白。但是这个陌生的外国女人抱住他三秒之后,他整个人就好像被雷击了一般。
为什么她的气息那么熟悉?
为什么被她这样抱着他心里会那么难过那么难过?她是谁?
他认识她吗?
为什么之前见到她就总有一种很难过很想哭却又很想靠近她的感觉?
她到底是谁?
“河海,我是忆梅,我是忆梅啊!”杨忆梅嚎啕大哭。一句“我是忆梅”好像一把打开黑暗的钥匙,好像拨开乌云的阳光。
一切都明朗了,江河海紧紧抱住她,眼泪洒在她的肩膀上“忆梅,忆梅,真的是你吗?”
“是我,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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