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娴咬了咬牙,一双眼睛通红的有些可怕。
“周重山,不能让你身败名裂,我就要你生不如死。”她轻声低咒,一双瘦弱苍白如鸡爪的手不停的颤抖起来。
棉花被她这个样子吓到了,半天不敢吭气,过了很久她才小心的问她,“高娴姐,你身体不舒服我们就回去休息吧。”
大概是这个屋子里很久没人住了,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怪味儿,厚厚的窗帘拉的严严实实的,屋里光线也不好,确实是容易让人透不过气来。
高娴虚弱的点点头,“门后面有一把伞,拿上吧。”
外面烈日当头,她有点受不了了。
棉花小心搀扶着她,一手举着一把大黑伞。
自从去那个公寓回来,高娴好像虚弱极了,晚饭都没怎么吃,蔫蔫儿的躺着。
棉花租了个小一室一厅,她把卧室慷慨的让给了高娴住,自己在客厅打地铺。半夜里她起来上厕所,看见卧室门开着,担心高娴是不是有什么事,于是轻手轻脚的去看了一眼。
床上却是空空如也,只有借给她的那条红裙子叠的整整齐齐,她把裙子拿起来,底下放了一叠粉色的钞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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