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海点头,可是他也知道杨忆梅已经是一个二十五岁的成年人了,离开学校之前又是有交代过的,虽然警察接下了他的报案,可是在警察眼里在所有人眼里,杨忆梅作为一个有自主行为能力的成年人,现在最多算失联而不是失踪。学校里甚至有一些个别的恶意揣测,说杨忆梅出去坐台了甚至说她被人包养了。
考古一行,一直以来都不是个赚钱的行当,很多人虽然大学读了这个专业,但是真正毕业后还从事这一行的寥寥无几。
常人总以为,考古学家整天与出土文物打交道,个个属于行家里手,断宝识贝,比那些想收藏又怕上当而不敢下水的爱好者,有与生俱来的天然行业优势,一捡漏一个真货,一鉴定一个准头,家里藏品满箱文物满格乎。事实上,在考古界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考古人对文物不收藏、不买卖、不鉴定文物,入了这个门就一定要遵守这些规矩。
但是他知道杨忆梅不是这样的人,杨忆梅对这个专业这份工作的执着和热情他最清楚,一直以来他们俩既是恋人也是战友,是早就准备为考古事业贡献青春的战友。
“我了解忆梅,”江河海说:“她对这个专业是发自内心的喜爱和尊重,否则也不会想留下来继续进修的,白老师,您帮帮我,帮帮忆梅。”
白起宣接触过几次江河海,是个性格单纯又直接的人,一直生活在大学的象牙塔里也没什么社会经验,遇到事情慌张也是必然的。
如果如他所说,杨忆梅并没有回家,又已经将近十天没有和任何人联系,那么事情就没那么简单了。
她可能真的失踪了,甚至遇到了什么危险。
“最近东海市这么不太平。”江河海急的眼睛都红了:“我好怕她出点什么事。”
“她的手机一直都联系不上吗?”
江河海摇头:“一直都是不在服务区状态。”
“她在东海还有其他认识的人吗?除了学校里的这些同学,还有其他人可以投奔的吗?”白起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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