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鸡婆男不在家了,每次她想加冰块大大的加冰块都会觉得手背疼,于是放弃了。
想到鸡婆的白起宣,她突然笑了一下。
她这一笑美极了,好像一夜之间春风里盛开的梨花,罗城的心也跟着轻快起来。
他笑问她:“你在笑什么?”
项念念一呆,“我有在笑吗?”
罗城极认真的点头。
项念念又笑了:“应该是刚刚想到一个笑话,觉得很好笑。”
“什么笑话?”
“一个很古老,很恐怖,很好笑又很悲伤的故事。”项念念一脸神秘的说。
“什么故事?说来听听。”罗城满脸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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