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一整天几乎什么事情都没做,趴在座位上偷偷流眼泪,下午实在是扛不住了,请了个病假回去了。
周重山没有休陪产假,周一就回来上班了,那一刻她心底是欢喜的,幻想着或许他还是爱自己多一点,只是他的老婆刚刚生了孩子,这个时候离婚不仅仅道德上说不过去,法律也是不允许的。但是如果是他老婆陆清美自己提出的离婚那就不一样了,她主动去找周重山和好,却得不到周重山的任何关怀,只是冷冰冰的问她为什么还不去打掉孩子,难道是想等到七八个月大的时候去引产吗?
她又急又气,于是给他老婆发了一封邮件,书名是WLZCS,意思是我爱周重山。
她知道这样做很不聪明,可她就是这样做了,这一段时间她心口好像压着一块巨大的石头让她喘不过气来,听到任何关于周重山和他老婆孩子的事她都觉得无比嫉妒。
邮件寄出去后,她有一种报复的快感,又有一种隐秘的期待,周重山的老婆也是个个性很要强的人,看到自己老公出轨很有可能就会自己先提出离婚了。
邮件寄出去的第三天,周重山直接把她约到大厦的天台上,给了她一个耳光,让她不要痴心妄想,就算他和自己老婆离婚也不会娶她。他用了很难听很恶毒的字眼骂她,跟从前那个跟她在床上甜言蜜语百般讨好的男人判若两人。
那一刻,她想到了死,她想就从天台上跳下去,一了白了。
她没有下去上班,任凭部门经理打电话把她骂的狗血淋头,她在那里从早上一直坐到黄昏日落,好像要坐成化石一般。
直到一个圆脸的保安上来,他叫丁午光。
她很早就认识他,虽然一直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他是大厦的夜班保安,几乎她每次加班都能看到他在外面走廊上,隔着玻璃门冲她挥手打招呼。有时候她忙着低头工作没看见他,他就会轻轻敲一敲玻璃门,等她抬头再笑着向她挥手,有时候下班很晚他都会特意来陪她下电梯,一直送她到外面大马路上打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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