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最后,桉树还是跑了,离开了他的考拉。
罗城深深吸了一口气,快步走向她,问:“你想吃什么?”
“你决定就好。”项念念说。
罗城开车带她去了外滩一家视野极好的法式餐厅。
昏暗的灯光、红酒、牛排、蜡烛、钢琴曲,氛围很是浪漫,这里多数是成双成对的男女,摇曳的红酒杯里散发着多巴胺的味道。
项念念没想到他会带自己上这样的地方来,想到自己好像有三天没有洗头,还穿着运动鞋和破洞牛仔裤,她的内心是崩溃的。
说好了总有一天要浑身名牌金光闪闪,特别土豪的出现在他面前的,结果浑身上下加起来还不到五百块。
“怎么跑去当医生了?”项念念边切着盘子里的牛排边问,“你的理想不是做律师吗?”
“嗯,就是……突然觉得当医生不错。”罗城说。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双手上,这双手白皙瘦弱,绝对称不上好看,每一根手指上都有几条细细的疤痕。
他会突然放弃了法律专业去读医学系,是在得知她的真实情况之后,那时候他的母亲以命相博,不许他回国,当时他就想一定要去做医生,做最优秀的医生,将来想办法治好她,照顾好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