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猪哀嚎了好一阵子才彻底没了声息,显然杀猪的技术不咋地,白白让那头可怜的猪受了许多苦。
花婶摇头,“丁老三不杀猪了,这十里八村就找不到像样的屠夫了。”
原来丁午光的父亲从前是个屠夫。
花婶告诉他们,“丁老三可是我们这最有名的屠夫,他干活儿讲究,哪像现在的年轻屠夫,他杀猪前都要焚香沐浴斋戒三天念往生咒的,杀猪的时候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一刀毙命痛痛快快。”
项念念听的有点怕,这样一个人,如果去拜访他,再把他儿子的事情拿来说揭人家的伤疤,会不会被砍啊?
白起宣是没她这样的顾虑,“杀个猪算什么。”
是啊,他老人家从前杀人都不眨一下眼的,杀个猪算什么。
大概过了五分钟左右,突然又传来一阵猪叫,比刚刚那一阵凄厉了一百倍,听的人耳朵都生疼。
原来那口猪原本绑在柱子上,那年轻的屠夫一刀下去并没有死透而是昏厥了,大家以为这猪已经杀好了,七手八脚的把猪从柱子上解下来要丢进已经烧好的滚水里烫。
这一烫,把猪给烫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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