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项念念收到了一个快递,里面有一张叠成方胜的黄色符纸,王大荀说把符纸放在房间里,就不会有冒失鬼再突然出现在她的卧室了。
项念念捏着这张薄薄的符,把王大荀翻来覆去骂了一遍,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发个快递还用到付,比她还抠门。
放妥了符纸,项念念终于睡了个好觉。
算一算又好几天没去画廊了,快月底了,该发工资了。
每个月总有那么一天心情特别不好,那就是给员工们发工资那天。
吴默和棉花每到月底都会小心翼翼的,谨言慎行,不敢多说一句话不敢多行一步路,生怕被项念念抓到把柄找理由扣工资。
他们最近都早早到迟迟走,表现的根正苗红,一心为画廊为老板。
项念念一个人在家磨蹭到下午六点半才去公司,一看公司三个人都在呢,离下班时间已经过去了半小时,居然还在辛勤的加班。
三个人坐在会客室,围着一个客户殷勤的笑着,端茶倒水的端茶倒水,陪聊的陪聊,就差捏肩膀捶背了。
客户有点着急,几次想走,都被吴默按住了,愣是不让人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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