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的,你放心。”白起宣握了握拳,指节发出一阵响。
小萍儿踩着高跟鞋走过,同情的看了一眼项念念和白起宣,把门关上了,然后抱着胳膊在一旁看热闹。
一个大汉扑过来抓项念念,白起宣伸出手轻轻一拦就把他挡开了,再徐徐一推,竟然把那一米八几一身腱子肉的光头大汉推了个跟斗。
在场的人有点面面相觑,眼前这个年轻男子看着文文弱弱的,竟然有这么大力气,而且没有人看清楚他究竟是怎么出手的。
巧合,一定是巧合,众人看着倒在地上的光头大汉暗笑他昨晚玩的太过肾虚了,被个小子一推就倒。
另一个胳膊上纹了一条龙的大花臂抡着酒瓶就往白起宣头上砸,白起宣轻轻一动,避过他的酒瓶,一只手轻易就将他的两只手反剪在身后,另一只手拿走了他的啤酒瓶,悬在他脑袋上方。
“念念,砸不砸?”白起宣问。
项念念在一旁看热闹看的正起劲,拍着手笑,“不砸了吧,回头要我赔医药费,你知道我最近开支很大。”
白起宣拿啤酒瓶拍了拍那大花臂的脸,“念念说不砸,那就不砸了,你们这里规矩多,打伤了还要赔医药费,换做是在我老家,杀个把人都不算什么。”
几个大汉都紧张的退了两步,他们看的清清楚楚,这不是巧合,白起宣是个高人。他们都是夜莺养的打手,平日里主要是以威武的形象镇镇场子,偶尔对付些赖账的泼皮流氓或者闹事的小混混,没正经八百打过架。
“笨蛋,一起上啊!”君兰小姐扔了手里的烟,推了一把身边的打手。
光头大汉吹了一下口哨,立刻有七八个穿着黑色紧身T恤的打手冒出来。项念念约莫数了数,大概十三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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