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是一百年前还是两百年前,他走过奈何桥时曾在桥上驻足,用他满是老茧的手掌慈悲的摸了摸脚下的青石板。
他曾是贩夫走卒,曾是达官贵人,是沿街乞讨的叫花子也是招摇撞骗的算命先生,他还有一个名字叫地藏王。
……
项念念把爷爷跟奶奶合葬在一起,一旁还有她的父亲,不知道他们在另一个世界能不能见到彼此一面。
她颓废了一个星期,打不起精神做任何事情,连打电话叫外卖的功能都丧失了。白起宣就像个勤劳的小媳妇似的,居然神奇的学会了使用煤气灶和电饭锅,一日三餐变着花样给她做好吃的。
味道居然还很不错。
项念念胖了一圈,心情也好了一点,决定明天复工上班,棉花已经帮她推掉了不少工作,推掉的都是钱,她肉痛。
因为是周六,画廊里只有吴默一个人在值班。
她这画廊名气虽然不小但是面积并不大,一楼是四十平米不到的展示区还有半开放式接待室,楼层是挑高的,二楼隔了一半出来作为她的工作室,门上写着生人勿近。
画廊离家很近,就隔了两条马路,房子一开始是租的,去年项念念做了一笔大单赚了些钱就咬咬牙把它买了下来。
画廊里最近跟一个公司合作在展出法国来的一些版画,一进门最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幅《大浴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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