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是的,咱们回去那个房间中再找一找,看看严叔有没有给咱们留下一些蛛丝马迹。”
严冰说:“老大,咱们,现在只是表面的翻找,咱们能不能将这些家具和床挪一下位置?看看父亲有没有给我们留下什么暗号。”
我一拍脑袋:“哎!真是的,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呢。”
我和严冰迅速的将所有的家具都挪开了,当床移动开一个角的时候,严冰就指着那儿,兴奋地说:“老大,老大,那个是我父亲衣服上的扣子。”
我看着严冰说:“你确定吗?”
严冰说:“我肯定确定了,这个扣子还是我前两天将他缝上去的呢,父亲说松了,然后让我补一补,这个扣子,是不可能自然松掉掉下来的,那么只有一个原因,也就是说父亲留给我们的记号。”
我觉得严冰分析得非常有理,然后以这块地板为中信,我们就开始破坏了他,虽然说古建筑不应该进行破坏,但是现在人命关天,我们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果真,将这两块地板挖开之后,下面并不是像我们想象的一样,是建筑物的结构层,而是感觉像一个非常大的空洞似的。
按照结构的原理来说,这层地板也顶多是一两百厚而已,而现在这个洞,已经深不见底了。
我看了看严冰,严冰看了看我,我说:“害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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