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恶心,没敢用手去碰,端着小红碗在魏来的嘴唇上滴了几滴血,然后就马上挪开了手。
严冰让我在魏来身边那个空出的人形上也滴上公鸡血,说一滴就行。
我按照严冰的指示,只是用手指蘸了一滴滴在床上。但是手还没来得及收回来,就像有一只看不见的手打了一下我的手腕,整碗鸡血都洒在了床上。
严冰也看到我不是故意的,没有责怪我。我则是心惊,这女鬼喝了那么多公鸡血,会不会闹出什么乱子?
严冰用卫生纸擦了擦红碗,放回包里。然后从包里拿出了一张纸钱,我认出来,这就是严冰亲手剪出来的,刚才不是正好十二枚吗?怎么还剩下一枚?
严冰皱了皱眉说这不是她多剪的,是这个女人送给她的。
我头皮发麻,严冰说这是结婚的喜钱,也算是给她的劳务。不过,一般都是死者的家属给她活人用的钱。
这个女鬼还做事还真是守规矩,不过这钱我们可消受不了。严冰又用打火机把那枚纸钱烧了,口中念念有词:“我不要这个,我只需要你回答我几个问题,关于你的死因,还有死后那么多年都经历什么?是谁在拘禁你,还有多少人和你有一样的遭遇?”
严冰的这几个问题问完,屋子里的空气瞬间就冷了几分,连龙凤红烛的火苗都跟着抖动。
我怂了,对严冰说要不我们还是算了吧?可能人家根本就不愿意跟我们多说呢。
我的话一说完,龙凤烛的火苗就变得弱不可见,只剩下两个米粒大小的光亮,而且变成了绿油油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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