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轻举妄动,先跑过去掰开了孕妇的嘴,看了一下。果然,她的舌头被割掉了。
我就说就算是变成了鬼,只要开口也不应该发不出声音啊。但是她除了用喉咙发出过嘤嘤咽咽的哭泣,没有说过任何一句话。
我暂时放弃了接阴,走出解剖室,陈虎还在外面等着我,问我这么快已经结束了吗?
我说还没有,必须有些事再和虎哥确认一下。
陈虎又带我去了审讯室,虎哥还是满面惊恐的样子,一直没有回过神来。
看到我之后,虎哥一把抓着我的手,问我这都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会有一个无脸男。
他还在纠结无脸男,我让他缓下神,就让他再仔细回忆一下那一晚的情况。比如,他说看到自己前妻和无脸男恩爱,怎么个恩爱法,他们之间有没有说过话。
虎哥努力回忆,过了半天之后,开口道:“我当时脑子里很混乱,只是从后视镜看到他们两个有说有笑的,但是说了什么,我一句都没听到。就好像······他们在说哑语一样。”
准确的说法应该是,唇语。我把陈虎拉到一旁,说出心中的猜想:“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虎哥也可能未必是杀人凶手。”
陈虎眉头紧锁:“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他,包括你自己的证词。还有,他已经认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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