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又无所事事,王成立又过上了借酒浇愁的日子。有一天他一大早出了门,说想去以前他和老婆住的房子去看看,我没跟着。
但是他晚上回来的时候,说想要离开青海一段时间。他早就想回趟老家,去老婆孩子的坟前看看。上次就因为我一个电话,耽误了他没去成。
这次我不会在拦他了,让他去散散心也好。
我把王成立送到火车站,他的心情似乎轻松了很多,叮嘱我在他不在的这段日子里,最好别一个人去接阴,否则他就分不到钱了。
我知道他是担心我的安危,没说什么。然后王成立又恢复了平时不正经的样子,小声劝我,手里攥着几千万的资产,该花就花。
我不知可否,看着王成立上了火车。
就在王成立走的当天下午,一个陌生的号码打给了我。我接听,是王成立临走之前和我干的最后一趟活,那个便利店老板。
他和我客套了几句,就说有点事想和我当面谈。
我担心的就是他会不会也成为黑袍人,就算他不找我,我也想去找他。
和他约好了时间,我就去了他的便利店找他。我到了之后,已经是傍晚了。他直接把店关门了,直接从货架上拿了速食和啤酒,有些难为情的说只能委屈我吃这些了。
我摆了摆手说不在意,就开始问他找我有什么事,同时也在偷偷观察,他有没有和黑袍人接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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