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茜的样子很奇怪,一会带着诡异的笑,一会又开始皱着眉头沉思,过了一会才又笑着开口道:“弟弟就是弟弟啊,没有名字。”
我一阵晃神,眼前全都是茜茜的笑脸。我终于想起来我在哪儿见过这个笑了,是在山西,旗袍女人的墓里,那个从玉石中出来的婴儿。
是他!那个还咬了我一口的小崽子。是他控制了茜茜。
我对严冰说明,肯定就是那个小东西控制了茜茜,茜茜就是在山西出的事。
严冰皱起眉头:“现在能怎么办?我们去山西找那个婴儿?他早就不在了吧?”
当初我和陈虎几个人是把那个古墓的出口用石头给盖住了,也知道把婴儿困在底下是不可能的,他会不会已经出来了,而且还来到了我们身边。
我想起无脸男抱着无脸婴儿逃跑的那一晚,不惜牺牲了一个黑袍人,就为了带走那个婴儿。
那个婴儿会不会就是山西的那一个?可惜那个婴儿从出生就没有脸,我也分辨不出来。
和茜茜的沟通没什么意义,她已经变得前言不搭后语了,只说着自己有个弟弟之类的。
我和严冰也没有了再去工地的机会,到了天亮的时候,王允才打来电话,说兰姐脱离危险期了,不过还没醒。
我真的是受够了再往医院跑,总没好事。没想到的是兰姐竟然也不愿意在医院呆,她中午就回到了饭庄,连轮椅都坐不了,只能被担架抬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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