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合着解决了晚餐,严冰其实没吃几口,就又去严叔的棺材跟前跪着,我怎么说都不听。
到了后半夜,严冰还是身子一歪倒在了我身上。我把她抱住,不敢动。
严叔棺材前的白蜡烛扑闪扑闪的,我对严叔说不管我这辈子娶不娶严冰,都会好好照顾她。
蜡烛恢复了正常,我抱着严冰一起到天亮。
严冰醒了,想把我推开,但是她现在并没有多少力气。我把她抱到了床上,勒令她一定要好好休息一下,否则严叔走的时候不会放心的。
在我的劝说下,严冰终于点了头。我一个人在严叔棺材跟前守着,大半天也没见个来吊唁的人。
我能够理解,严叔做的是给死人结阴婚的活计,跟我们家接阴有相似之处。普通人都对我们敬而远之,怕晦气。
中午的时候我去村里的小卖部买了些熟食,去叫严冰吃午饭。我一进她的房间她就睁开了眼睛,应该是根本没睡。
严冰的状态还是不好,半天吃不进去一口饭,我也没有胃口。一顿饭都像是在为对方吃的。
正吃着饭的时候,一个三十多岁的黑瘦男人没敲门就进来了,手里揣了个布包。
我看向严冰,她对我摇了摇头,不认识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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