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冰站住了,很僵硬的转过身来。她比以前清瘦了许多,不过改变的最多的还是她的眼神。她的眼神里再也没有了我初见她时的纯真,现在只有疲劳与沧桑。
我们对视了良久,我才开口问了她一句:“刚才是你救了我吗?”
严冰哑着嗓子说是,然后就又不说话了。
我其实是想问一下她的近况的,但是话到嘴巴却变成了另一句:“你是黑袍人那个组织的吗?”
严冰先是震怒,然后眼神变得越来越冰冷:“不是。”
听到她这句话我重重的舒了口气,又问她上次在三胞胎母子煞那个村子的事。严冰犹豫了一下还是告诉我了,说那次也是她把我从黑棺里救了出来,但是我直接拿桃木剑砍她。
我愧疚难当,说我不是故意的,当时被迷了眼,以为是黑袍人。
严冰又澄清了一件事,说那件祠堂后院的黑棺不是她烧的,我问她是谁,她冷漠的说:“是你的小情人。”
黑猫?我当时就捡到了黑猫的发卡,只是辨别不清楚她和严冰父女在当时扮演的角色是什么。
话问完了之后我又不知道说什么了,严冰也不理我,她和我之间变得很生疏,甚至严冰不掩饰对我的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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