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着婴儿说:“你这天生就命不好,出声了也是受苦,不如赶紧离开,再找机会重新做人。”
婴儿一动不动,孕妇也闭上了眼睛。按理来说这算是很顺利的接阴,但是就是因为这份安静,让我觉得总有哪里不对劲。
把婴儿丢进了木匣子,我掏出火柴刚想点燃白磷,想起王成立还在门口,就叫他进来,他手里拿着三个孕妇家的土。
我叫了两声,没人应声。我心里不好的预感更甚,走到门口去找,王成立不见了。
我在走廊里喊着王成立的名字,空荡荡的走廊里只有回音。
王成立不可能一声不吭的走了,要么是他出事了。要么,就是我出事了。
我在自己小拇指上缠了根红绳,没感觉到任何异样。这时候手机响了,王成立打来了电话。
我赶紧接通,王成立张口就问我去哪儿了?
我压根就没出过太平间,而王成立也说自己就在门口站着,一回头就发现我不见了。
我和王成立肯定有一个人着了道,都认为自己在第九层,但是却看不到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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