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围着老光棍的尸体都不敢下手,我让老村长又去找了些黄纸,我拿出朱砂胡乱的画了点图案,给他们一人一张。
其实我根本就不会画符,只是给他们一个心理安慰,壮壮胆让他们敢动手而已。
我也一起搭手,几个人合力把老光棍给抬到了棺材里。棺材是装人用的,放下去一只猪的身子明显不够大,只能把猪的身子仰面朝上放。
一只猪被摆成这种姿势看上去会很可笑,但是如果猪的身子上缝上一颗人头,就没有人能再笑的出来了吧?
我们赶快把棺材盖子盖上,但是下身的两只牛蹄还杵在外面,只能我亲自动手给他塞进了棺材,这才把棺材盖子合上。
我亲手触碰到了牛蹄,沾了一手的泥,当下就觉得奇怪,却没敢声张。
老光棍如果昨晚在家的话,肯定被烧焦了,但是他没有,连头发都没有任何碰到火的痕迹。
而且牛蹄上的土很潮湿,这里被火烧过,都是焦土。我在脑海里浮现出一副画面,如果这具被我亲手缝合的尸体是自己站起来跑出去又跑回来的话······
我摇了摇头赶紧把这个想法摒除,见过死人诈尸的,但是尸体都变成这样了还能诈尸就说不过去了。
几个抬棺的年轻人也都很沉默,看得出来还是害怕。老光棍的葬礼太简单了,老村长随便给烧了点纸就让人抬棺上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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