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狗爪和两只牛后蹄收下,现在就差一具猪的身子了。中年汉子会意,招呼了几个人就走向了自家猪圈。
我就在旁边看着,这猪杀的诡异。一头两百多斤的种猪,竟然老老实实的待宰,主动把脖子往绳套里钻。
在屠刀刺进它脖颈子的时候,我恍惚间竟然看到这头猪对着我笑了一下。都知道猪和很多家畜一样都是没有笑筋的,但是这猪在临死的一刻却裂开嘴对着我笑。
场面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有涓涓鲜血从猪脖子淌下来。
中年汉子把持着场面,给猪放血之后就又招呼人帮他一起砍下了猪头,提着走到了我这边来。
中年汉子把猪头往我手里递,说和猪身子一起给我,猪头也留给我吃。
我知道他也看到了猪临死前的笑,不敢动这猪的脑袋,把烫手山芋丢给了我。
我让老村长帮我接过来猪头,说中午给炖了。之后又让几个年轻人帮我扛着猪身子去了老光棍家。
我让人去给我找女人缝补衣服用的红线,没舍得用自己的。过了一会所有物件准备齐全之后,我就一个人坐在老光棍家里开始把他的脑袋往猪身子上缝。
这个季节还不算冷,但是我手里捧着人头却一直觉得后脊背发凉。
刚缝了没几针,王成立又打来了电话,说他已经中途下车了,正往我这里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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